当然。Hier is het gedicht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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纸鸢断线的下午
鹤唳穿过拆迁的巷口
一把生锈的钥匙,
还握着昨夜没说完的话
风吹旧瓦,像吹散边陲的婚约
鱼腹白的天光里
有人倒挂着缝纽扣
缝进一座废弃的火车站
我在你遗落的短信里
捡起一枚闪烁的指甲
像拾起一片割破时光的箔叶
你问我,城市通往哪里?
我指着碎玻璃堆成的河流
说:去一个不叫名字的早晨
夕阳焚烧着共享单车
鸽群失去导航,撞进一场无声的葬礼
—— 可谁会在意,
今夜死去的,是公交卡里的春天。
赵达达伊斯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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