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色魔法
几位十七世纪的老酸涩男人
认为他们所谓的“氧气”
之所以这样命名,是因为它会腐蚀事物
(愿望是思想之父),
但这种物质如此强大
甚至这个永远错误的词语
也获得了全新的、无形的意义
使其如今显得清新。
然而,假如是“花粉”?“原物”?
其实已经难以想象。
如此强大的是这种黑色魔法。
*
你所追求的
带着口袋里满是陈旧的粉笔
你穿越梦校的典型走廊。
空气里充满了香烟烟雾,钢制烟灰缸。
灰蓝色的工厂地板在白色毒灯下煎炸。
在你缓慢运转的大脑中
你坐在角落里,那是遁者应该在的地方,
在你上方的小方盒子里,每小时都有
为从未起飞的轰炸机发出的空袭警报响起。
当栅栏烤着你的灵魂
多余知识的恶作剧书角像入侵的单调植物
长进了槽中
你开始认识到钩子和勾栏,
这就是你所追求的一切。
*
想飞向桑给巴尔的蝴蝶飞到了桑给巴尔
黑山的黑暗
比巨人山脉更具人性化,因为这里的山
是颠倒的骷髅山,隧道是眼窝
在夜里吹奏,而人们显得拥挤。
Café relax。
成群结队的可疑男子带着塑料袋走进来。
当我们坐在显然只是装饰的椅子上时,
肥胖的小人笑起来。
但难道一切都不是为了装饰吗?如何最优雅地
与存在、与我们的书信打交道,难道不是最高雅的艺术吗?
那只蝴蝶是否还能到达桑给巴尔?
风会怎样在我的脑壳里吹奏?
死亡对我,死亡对你。
纸火山在泥翅中爆发。
*
Puno
读到伊利里亚海盗女王Teuta
最终成为罗马的“宫廷女士”时,
我想到了海盗大象Puno的现象,
一个在猴山跳蚤市场的喧嚣中失落的故事。
Puno在一个象群中长大。
你应该试试,读者。
习惯了混乱的你甚至无法做到这一点。
Puno的象群是一个典范象群。
他们互相抓住尾巴,简直是音乐。
但有一天Puno的长鼻子碰到了错误的植物。
一道闪电贯穿了他,几天后
还能在象群中感受到。
Puno直立
坐在棕榈树下,疯狂地摩擦着
他厚重的灰色“坚果背”,摇晃着长鼻子说不不
所有小象都在彼此的后部喇叭声中鸣响
像只有大象才能做到的那样:
继续走可怜的Puno,想着你的屁股
从那天起
每当一只小象偏离象群时
一个黑色、直立的咆哮巨象
偷走了Tito,神圣的主象的椰子。
Tito,这位砂纸吃者,每当知更鸟在他的尾巴上歌唱时
就排出小钻石。
*
海湾
海湾,凉爽而坚定,
向超自然进发,一把黄绿色的棉椅
镶着金色边缘,黑色公交鱼,嶙峋的山脉,
一具翡翠烟雾般的面具,
城市,石头,疗愈的小教堂
分外如此
分外如此
密集的塞尔维亚人,颈部,飞行夹克。
超市里一切都是红色的。
山脉上满是鞭声的伤疤
回荡的马蝇,悍马和摩托车
在这烟熏的碗状地带
曾被乔治·戈登·拜伦勋爵
形容为天堂。
4.5