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杜穆兹走出羊圈;
他躺在羊圈中。
他使羊圈繁殖;
他让羊生下一对双胞胎。”
在这段文字中,杜穆兹使羊圈增殖的能力被比作野羊的雄性能力。这个比较强化了杜穆兹强大而阳刚的形象。虽然这无疑是一个有趣的春药理念,与其对恶魔汉巴巴或杜穆兹的雄性能力进行诗意的赞美,不如让我们把注意力转向古希腊抒情诗人萨福的引人注目的作品,她大约在2600年前生活。
来吧,到我身边,释放我于痛苦之中,
我心所渴望完成的一切,全部实现。
你是我的盟友。
在这场战斗中,与我并肩作战。
给我斟满那杯酒
将神经点燃。
— 萨福,《阿佛洛狄忒颂》
*
人们不禁想知道,萨福是否在谈论一种掺有某种蘑菇的酒,一种能唤醒感官并将饮者带入一个觉醒和神秘体验世界的混合物。这是一个诱人的想法,因为这是一系列奇特的事件,因为通常当一个人的神经着火时,不是一个止痛事件,而是痛苦的原因。我能想到的唯一能让神经燃烧成为止痛药的物质?我们美妙的蘑菇女皇。
好奇的是,与赫拉克利特一样,中世纪后期对阿佛洛狄忒的表现往往显得颇为压抑。可能是因为‘情色’在维多利亚晚期被认为是黑暗的。然而,我们可以得出结论说,门根或许对琴本身的大小、或她的手或脚趾有着相当压抑的想法,因此我们最好看看更早的那些新古典主义者,虽然翁贝托·埃科在他的《美的历史》一书中正确指出,在讨论这幅画时:
门根的萨福是浪漫主义背景下美的代表性作品,是一种追求光影和色彩效果以展示深度和情绪的美。萨福没有给我们单一的面部或身体模型。而是给我们呈现出了一片色彩和质感的闪光,一种如蛋白石般闪烁的表面,或柔软如丝绸。
(第6章,第206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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查尔斯·门根,《萨福》,1877
(图版68)
是的,翁贝托,你是对的。然而,让我们回到过去,看看新古典主义者雅克-路易·大卫描绘的一个有趣的传说。
法昂是希腊神话中的一个人物,最著名的是与古希腊诗人萨福联系在一起。他被认为是来自莱斯博斯岛的一名船夫。根据传说,法昂在遇到伪装成凡人的女神阿佛洛狄忒时已经是一名老人了。法昂不知道她的真面目,于是同意免费将她渡过海。在感谢他的善良后,阿佛洛狄忒显露真容,赋予他年轻、美丽和不朽。
不幸的是,萨福的大部分光辉诗篇都已经失传。
但在她的诗中有一只鹿。
根据安妮·卡森的翻译,其中一段写道:
… 跟在你后面跛行
如一只跛行的鹿跟在
深印的雪地足迹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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萨福在2600年前生活,仅比赫拉克利特早一代。
那时的世界和现在截然不同。那是一个斑马、老虎、甚至狮子漫游古希腊旷野的时代——
一个与我们今天想象的如此不同的景观,以至于难以理解。
我们很容易犯一个错误,想象过去是我们自己时代的廉价复制品,只不过人们的穿着有些不同。但这样做是错失了古代世界的真正深度和丰富性——一个和我们一样复杂和微妙的世界,却有着其独特的奇观与奥秘。